发生什么事了?”

花容把苏家拿出婚书找上卫家,今日又强行下聘的事说出来。

证人还没到,花容并未急着下定论说苏家故意撒谎闹事,只阐述苏家做了什么。

叶老爷子听完沉思好一会儿问:“所以卫小姐与苏少爷的婚事是真的吗?”

“真假与否日后晚辈自然会去御前与苏家当堂对峙,但今日苏家在卫家门口闹事实在不应该,苏家现在在气头上,别人说什么他们恐怕不会听,但叶大人是有名的大儒,桃李满天下,有您出面劝说,他们应该会冷静些,对吧?”

花容的态度算得上恭敬,甚至有些讨好,像是被苏家逼得没有办法了。

叶老爷子看了她两眼,而后一脸正气的说:“苏家经历了丧子之痛,若这婚约是真的,还是要信守承诺才好。”

这便是不想帮忙了。

花容露出失望的表情,却也没有再哀求,只失落的说:“这样啊,那恕晚辈打扰了。”

花容说完给卫景洛递了个眼神,两人一起告辞离开。

他们走后,叶谨之来到前厅追问发生了什么事,叶老爷子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。

叶谨之难以置信:“他们当真就这么走了?”

专门跑了一趟,结果问一句话就走了,这也太奇怪了。

叶老爷子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,但花容和卫景洛看着都还是小孩子,叶老爷子也没太把他们放在心上,只叮嘱叶谨之:“你多安排些人手盯着,有什么异常就立刻告诉我。”

“是!”

出了叶家,花容和卫景洛先后去了巡夜司、京兆尹两处报官。

两边的官差到了卫家门口,看到满满当当的丧葬之物都有些傻眼。

卫家可是皇亲国戚,怎么有人这么大胆竟敢在这里闹事?

苏慕没来,只有苏母在这里坐镇,见花容报官,苏母一点儿也不慌张,当着官差的面就诉起苦来。

清官难断家务事,官差也不知道谁对谁错,正准备搅稀泥让他们私下解决,花容柔柔开口:“我记得今年年初朝廷曾贴出告示,说平西王离世,举国同哀,一年之内昭陵都不许行婚嫁之事,诸位不会不记得这件事吧?”

这么重要的事官差当然不会忘记,只是苏家抬的都是丧葬品,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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